中醫基礎理論 第48講
內傷病因—七情（二）
七情這一概念是指病因而言，規範的表達，在病因學叫七情內傷，習稱七情，其他兩個含義，第一個含義，生理學的意義，七情和五志的關係，最後藥物學七情，僅作一個了解就可以了，重點掌握病因學的意義，我們又講了七情和臟腑氣血的關係，回憶我們在講臟腑學說，中醫神志學說，強調五臟皆藏神，是以心為主導，為五臟六腑之大主，生命之主宰，把腦為元神之腑的功能隸屬於五臟，隸屬於心之下，所以我們在這裡講七情的時候，重在講七情和五臟的關係，而不講與腦的關係，那麼如何來理解七情和臟腑氣血的關係呢？我們前面講臟象學說，和經絡學說為人體結構說的理論核心，就是中醫理論的核心，尤其臟象學說是中醫結構學的理論，那麼所有的生命現象，都是臟腑整體調節的結果，神也是如此，七情也是如此，是從整體來說的，那麼就將神一分為五，將七情一分為五，就這個意義講，喜、怒、憂、思、悲、恐、驚，與某一個臟腑系統相對應，從氣血是神的物質基礎，就是生命的物質基礎而言的，這裡面的氣血，應該理解為，是生命物質系統的所有物質的代稱，不能僅僅理解為氣、血、精、津液物質系統中的氣和血，這是從神志活動的物質基礎而言的，前者從哪些臟腑參與這個調節，從生命的活動的表現，從執行神的功能的五臟，而它們必須有物質基礎，把這兩者聯繫起來，來理解七情就是情志活動與臟腑氣血的關係。
(三)七情與心神的關係
第三個問題，我們講七情和心神的關係，上一節我們提到中醫的神志學說，心主神明，為五臟六腑之大主，心為主導，又強調五臟皆藏神，這裡已經表述了心神和七情的關係，用神生於五臟，舍於五臟，七情屬於神志活動的一種表現，它們分別生於五臟，五臟皆藏神，靠五臟的功能活動，及其所產生的物質基礎，維持神的正常生理活動，按照五行分類，這個神產生以後，又分別舍於五臟，五臟藏神，那麼心的神和五臟神是什麼關係呢？換言之，心和七情什麼關係呢？是主導於心，是心神統帥七情，所以我們得出一個結論，情志是心神對體內外環境刺激的不同反應，心神統帥七情，這就是七情和心神的關係，它也體現了中醫神志學說，我們前面講的，既有整體觀念，又強調某一個臟腑系統，在執行這樣一個生命活動過程中，它的特殊作用，體現了中醫學的科學思維方式，體現了中醫學的學術思想，將這一個觀點告訴我們，七情內傷所發生的各種各樣的疾病，一、和五臟系統都有密切關係，其中與心的關係最為密切，二、在病理情況下，來治療情志性疾病，一、從整體角度來調節五臟的陰陽氣血失調，二、重在調節心神，用這樣一個觀點來理解，七情和心神的關係。
七情和健康與疾病的關係
在講述七情致病的特點之前，我們再簡單地說一下，七情和健康與疾病的關係。
- 講七情與健康的關係，中醫學認為，七情是神的活動的外在表現，在正常的生理狀況下，根據形神合一的觀點，神，神志活動，其中情志活動必須處於正常狀態下，意味著健康，就七情而言，喜、怒、憂、思、悲、恐、驚，處於和合狀態，也就是說，它的活動，處於正常的生理範圍之內，在這樣的條件下，神反饋於形，有利於形體的功能的協調，有利於五臟系統發揮正常的生理功能，表現為機體內外的陰陽勻平，就這個意義講，在這樣條件下的七情，在生理條件下的七情，是人們健康的一種標誌，我們前面講體質的時候，健康標誌其中就有一個，講神應該處於什麼狀態，我們這裡面強調七情和健康的關係，就是神志活動處於正常的活動狀態，就是健康的標誌，正常的情志活動有益於健康，用中醫的術語表達，就是情志和合，離開這個條件就不利於健康，它告訴我們，要想保持健康，必須不斷地來調節自己的情志，使自己處於一個正常的活動狀態，在現實當中，剛才我們講情志是機體心神，對機體內外環境刺激的一種反應，自然因素、社會因素、人際關係、工作環境、家庭背景以及自身的修養等等，這些因素都會影響七情，所以要想保持七情處於一個正常的狀態，有利於健康，還有正確處理上述這些因素之間的關係，中醫強調通過自身調節來使喜、怒、憂、思、悲、恐、驚處於和合狀態。
- 講七情與疾病的關係：第二點，講七情與疾病的關係，關於七情與疾病的關係，我們在講肝主疏泄調節精神情志的時候，曾經講過一句話，叫因鬱致病，就是說一個人通過自身的調節，不能使七情，喜、怒、憂、思、悲、恐、驚，處於和合的狀態，而表現為七情太過和不及，就是七情的活動，超過了正常的生理範圍，或者是太過，或者是不及，中醫稱之為鬱，在這樣的條件下，就會導致疾病，由七情所導致的疾病，中醫稱之為情志疾病，在現代醫學，把它稱之為心神疾病，還是最近幾年的事情，我們國家的出版社已經引進了幾本經典的心神疾病的著作，介紹了現代醫學關於心神疾病的理論，和對心神疾病的干預辦法，中醫學，七情學說，從黃帝內經形成了建立理論體系的開始，就病因學而言，已經明確的指出，七情失和是致病的，特別是內傷疾病的重要因素，就這個意義理解，內傷疾病，任何一個疾病，都與七情失和有關。
因此中醫學在內傷疾病的治療過程中，醫生在望、聞、問、切過程中，在辨證論治過程中，有一個和西醫不同的特點，要不斷的和患者進行交流，了解患者的思想感情，工作，家庭環境，其中就有用醫生的知識，來調節患者已經失和的七情這樣的作用，把這個過程，中醫學文獻裡面，稱之為人事療法，就是人事部的人事，又叫做活套療法，它不僅是，作為一個具體的情志治療方法出現的，作為一個中醫生，學習中醫必須掌握這一點，從理論上掌握清楚了，在臨床實踐過程中，始終要貫徹這一點，那就是說，通過臨床實踐體現了中醫學認識這個人，是有病的人，它和西醫學，生物醫學模式，認識這個治療對象是人的病，認識病，中醫重在認識人，人是有感情的，現代的心神醫學，也已經明確指出，所有的疾病，不僅僅是精神疾病，現代所謂的，還有說心裡病，不僅僅如此，無論是功能的，器質性的疾病，統統納入到心神的疾病裡面去。
比如現在的冠心病，心在疼痛，嚴重可以死，現代醫學已經認識到，冠心病和情緒的改變和它密切相關，以腫瘤為例，中醫已經認識到，腫瘤的發生和情志失調有關，是個重要因素，那麼現代醫學的腫瘤學，現在的研究結果已經得出結論，同樣患腫瘤，治療條件，各方面完全齊同的情況下，就是完全相同的情況，一個患者情緒良好，一對藥物的反應，效果就好，患者的生命質量，就是它的生活狀況良好，而反之，另外一個人，用中醫話叫七情不和，用西醫的話說，他的心態不好，在這種情況下，一加快腫瘤的播散和轉移，病情逐漸加重，二對藥物的反應效果不好。
舉這個例子，旨在說明，中醫早開始已經認識到七情失和，七情內傷是疾病發生的一個重要因素，貫穿在各個疾病，內傷病病當中，而現代的心神疾病，也已經認識到，情志因素對人的影響，對疾病的影響，從中醫而言，生理情況下的七情有利於健康，病理情況下的七情，七情失和不利於健康，一可以使人由健康發生疾病，形成七情疾病，二原有的疾病，由於情志失和，可以加重疾病，患了病以後，能夠始終保持自身調節，使自己的七情和合，就可以使疾病，原有的疾病向緩解，向愈的方向發展，這就是七情與健康和疾病的關係，講這個思想，這個觀點，旨在說明中醫學對七情與健康和疾病之間的關係，是怎麼認識的，這樣不僅從理論上，能解釋它的理論意義，而更重要的，作為一個中醫的醫生，如何認識有病這個人，七情和這個病的關係，如何在自己的醫療行為當中，始終貫徹中醫這個思想。
(四)七情致病的特點
下面講第四個問題，七情致病的特點。
- 與精神刺激有關，七情內傷屬於精神性因素，從現代理解屬於精神性因素，它乎精神刺激有關，它表現出什麼規律呢？疾病的病理變化的趨勢，病理變化的輕與重和情志有關，和這個刺激有關和情緒有關，前面我們講七情與健康和疾病的關係，講七情與疾病的關係強調，不良的刺激，情志是心神對體內外環境刺激的一種反應，機體內部或者是機體外部的刺激，我們作為一個正常活動的人，每時每刻都接受這種刺激，這種刺激作用到人體以後，在心神的調節下，能不能夠，這種反應處於正常狀態，它要求這個刺激和機體之間的關係，處於一個協調平衡狀態，當這個刺激、這個因素，把這個刺激作為致病的一個因素，刺激到機體以後，心神的反應不能夠和這種刺激相一致，在這種情況下，就會使喜、怒、憂、思、悲、恐、驚，發生異常的反應。那麼這個異常的反應，就是從生理狀態下的七情，轉化為七情內傷，最終導致各種各樣的情志疾病。
它這個致病特點告訴我們，人生活在世界當中，生活在人群之中，機體內部的環境、外部的環境，作為一種刺激因素，時時刻刻對我們的機體有影響，在這種情況下，如何來保持和這些刺激取得平衡，來協調平衡，保證使自己處於健康狀態，通過自身的調節，在心神的作用下，通過五臟的調節，不能和這些刺激取得平衡的時候，就會使這些刺激轉化為致病因素，而形成情志疾病，所以中醫認識人的，考察人的疾病的時候，一定要考察這個有疾病的人，他的生活環境、家庭背景、人際關係，乃至婚姻關係，我們前面講過問診求因，就是詳細了解這個人的生活史、家族史、疾病史、治療過程，以及他的工作環境。
為什麼要了解這些呢？就是了解它給予他的刺激，用我們現代語言講，叫良性刺激呢？還是惡性刺激呢？所謂良性刺激，是這種刺激因素，和它機體，通過他自身的作用，能取得平衡，有益健康，叫良性刺激，所謂不良刺激呢？是這種刺激能夠使這個人，發生情志失和，情志內傷，那麼發生了情志內傷，就一定會導致情志疾病，現代社會，高度發達，物質文明不斷地發達，生存水平的發達、提高，物質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，那麼工作節奏加快、風險意識增強，在這種情況下，外界這些刺激，刺激到機體，你能不能夠通過自身的調節，使這些刺激變成什麼呢？良性刺激，不至於使情志，七情變為情志內傷，這是第一。 - 直接傷及內臟，為什麼說七情的致病是直接傷及內臟呢？①七情屬於神的範疇，神是以五臟為系統的，臟腑功能活動的結果，也就是說神的活動、七情的活動，是五臟系統正常生理活動所產生的，一旦這個七情失和、七情內傷，那麼七情內傷的產生，是由臟腑系統功能活動不正常而產生，神生於五臟，舍於五臟，臟腑氣血是產生神志活動，是產生七情的基礎，臟腑發生了功能異常，一定會導致七情的異常，就這個意義講，七情發於心而因於五臟，叫七情從內而發，是指七情是由於臟腑功能活動異常的結果，這個情，七情內傷的刺激，刺激到了某一臟，使臟腑發生了功能異常，是由某一臟藏神的功能異常的反應，表現為七情內傷，表現它的因果關係，它既生於五臟，在正常情況下，反之，在異常情況下，它又直接對應於某一臟，最終損傷了臟腑的功能活動。
就這個意義講，它直接傷及內臟，那麼怎樣傷及呢？有什麼規律呢？五臟與五神相對應，和七情相對應，那就是五志和五臟相對應，那就是怒傷肝，注意，這裡的怒是指七情內傷的怒，喜傷心，思傷脾，悲憂傷肺，驚恐傷腎，這裡面的怒、喜、思、悲、憂、驚、恐，是指七情內傷而言，這就叫做直接傷及內臟，這個規律有什麼實踐意義呢？上面講的理論意義，它還有重要的指導實踐的意義，例如，中醫叫做暴怒傷肝，這個結論，說這個人的怒，這個情志失和，怒過激，中醫稱為大怒，或者稱為暴怒，馬上想到這個七情內傷，它首先侵襲哪個內臟呢？首先侵襲到肝，所以在臨床看病的時候，這這個人老好發脾氣，那麼中醫立刻想到，最容易侵襲肝臟，表現為肝氣橫逆，肝火上炎，為什麼這樣想呢？思維過程是這樣一個思維過程呢？是根據直接傷及相應的內臟而言的，就是說五志，把七情轉換為五志，它直接傷及內臟，是怎樣傷及內臟的呢？傷及相應的內臟，相應這兩個字，就是五志與五臟的相應關係，按照五行分類而得來的，它就有這樣的實踐意義。 - 影響臟腑氣機，我們前面講了，臟腑經絡的氣機運動，特別是臟腑氣機運動的一般規律，在正常生理狀態下，氣機要進行升降出入，發生形氣的相互轉化，維持正常的機體的正常生理活動，表現為正常的生命過程，意味著健康，情志一旦失調，就會危及氣機升降出入的運行，就會危及每一個臟腑的氣機升降，就這個意義講，七情內傷致病特點是影響臟腑氣機，那麼為什麼說它具有這個特點呢？我們在前面講肝主疏泄的時候，講肝主疏泄的第一個功能，就是調暢氣機，心神當中，除了強調心主神明之外，在情志當中，調節情志活動，精神情志活動，突出強調肝的功能，肝主疏泄的功能，最重要的功能，在五臟系統中，它突出表現為對全身氣機的調節，所以雖然調暢氣機的功能，是由五臟協調活動的結果，唯獨我們在肝裡面講，作為一個肝臟獨立的功能，講它調暢氣機，旨在說明在調節全身氣機過程中，肝臟占有特殊地位，說七情失調以後，影響臟腑氣機，主要是指肝臟的疏泄功能失調，導致肝調裼氣機的功能異常，從而影響了全身的氣機調暢，引起全身的各個臟腑系統氣機發生紊亂，這是七情內傷可以影響臟腑氣機的。第一點，必須掌握的它這個基本觀點。
第二，每一個臟腑的氣機升降的趨勢，不盡相同，說不同，每一臟腑對應於七情當中一個，也就是說，每一種情志作用於相應臟腑以後，它表現出來的氣機升降失常的趨向，各不相同，那麼這個各不相同，就是七情當中某一情志，對應於相應內臟，作用的結果，在正常情況下，它能夠調節這個臟腑的功能，使它保持正常的升降出入，在七情內傷的情況下，就會打亂了某一臟腑，相應臟腑的氣機升降失常，這個氣機升降失常表現的特點、規律，就是那一個臟腑的氣機正常升降的趨向的反面，按照這個規律來理解七情影響臟腑氣機升降，咱們這裡給同學們介紹的怒則氣上，喜則氣緩，驚則氣亂，思則氣結，悲則氣消，憂則氣閉，恐則氣下，就是說七情作用在機體以後，通過臟腑的功能失調，表現為氣機升降異常，從而得出來一個結果，那麼這個結果，上、緩、亂、結、消、閉、下，是一個病理的特徵，病理變化特徵。
一、它符合五個臟腑氣機升降失常的規律，就是符合本臟氣機升降的規律，那麼有的地方又不完全符合，這樣又回到我們前面講的，中醫理論它的思維方法，它既然每一個臟腑的生理功能，是採用類比的方法，用五行的屬性類比出來的，那麼生理功能不能完全來說明僅僅用五行屬性說明，同樣病理也不能完全這樣，這就會出現，按照剛才講的，七情失和以後，影響了臟腑的功能，這個功能異常，通過氣機升降失常，就是氣機紊亂表現出來的，它表現的規律是某一個臟腑，它的氣機升降主要趨勢是什麼？就是它的特徵，那麼它主要的趨向失常，是根據它原來生理上的主要趨向相一致的。那麼我們今天要給大家介紹這幾個，從內經以來一直講到現在，我們在這裡只要求同學們掌握它的概念，這裡面又反應出來，和上面講的規律不完全相同，因此在掌握影響臟腑氣機，導致臟腑氣機紊亂，這樣一個規律的時候，要求同學們知道，怒、喜、驚、思、悲、憂、恐，最後能夠出現什麼樣的病理結果，導致氣機升降失調，這幾個概念，記住什麼意思，它的含義，記住就可以了。- 怒則氣上，氣上就是氣逆的意思，主要是指氣機上逆和橫逆，怒對應於肝而言，因此，怒則氣上，是指因過怒而使肝氣上逆，或者是肝氣橫逆而言，在這一點，肝主疏泄，肝主升發，它的氣機升降，宜升，但是七情內傷的怒之氣上，是指肝主升發過度，它會表現什麼結果呢？比如前面曾經提到了肝火盛，講到目赤，講目和肝的關係時說，目赤，易怒，易激動，怎麼來解釋這個目赤呢？中醫說肝失疏泄，肝氣上逆的結果，有的人一生氣立刻臉紅頭痛，肝氣上逆的結果，怒則氣上，有高血壓的患者，中醫的醫生反復告訴他，千萬不要太生氣，一生氣，臉一紅，頭痛，還會出血，腦出血，就死了，中醫叫什麼呢？肝氣上逆，血隨氣逆，為之大厥，厥，手腳涼，意識不清楚，大厥，卒然昏倒，不醒人事，手腳發涼，為什麼出現這種現象呢？就是肝的氣機升之太過了，橫逆，木旺必剋土，旺，不是往上去，而是往橫的方面來，剋土，那累及到脾，就會出現什麼呢？脾胃的功能失調，所以講肝氣鬱結，必累及於脾，肝氣鬱結的時候，一定要出現消化吸收功能異常。
- 喜則氣緩，緩，氣緩，它有兩種意思，一是緩和緊張的情志，就是緊張的情緒，二，這個氣緩，使心氣渙散，這兩種意思，在生理情況下，喜，能夠緩和緊張的情緒，使心情舒暢，我們在這裡面作為一個病因學出現，就是過喜、大喜，中醫說，大喜則傷心，樂極必生悲，大喜通過什麼機制影響了心的功能呢？使心氣渙散，出現什麼樣一個病理結果呢？出現神志病變，心藏神，喜傷心，影響了神志功能的異常，表現為，自己不能控制自己，甚者失神，所謂失神，在這裡暫時理解為，就是神志異常，大家看電視劇，這個人突然由某一個偶然事件，使他太高興，從來沒遇見過的，非常高興，高興至極，精神失常，送精神病院去了，中醫怎麼看這個問題呢？叫大喜則傷心，喜則氣緩，使心氣渙散，神不守舍，所以他就瘋了，上精神病院住去，中醫強調，人的喜、怒、憂、思、悲、恐、驚，通過自己的調節，始終處於一個良好的平和狀態，受到了精神刺激以後，外界環境刺激以後，一定要調節自己的七情，既不能太過，也不能不及，這樣才能夠維持正常健康狀態，從日常生活來看，你的成功經得起考驗，你的挫折和失敗，也得經得起考驗，經得起這兩方面的考驗，你能通過你自身的調節，保證七情和合，意味著你有良好的心理素質，意味著你是健康的，否則，盡管形體壯實，意味著不健康。
- 悲則氣消，氣消，在這裡面限定為、理解為能夠使肺氣消耗，就是過度的損傷肺氣，過度的損傷肺氣，使肺氣的功能減弱，除影響呼吸功能之外，還表現為全身的氣虛，在神志上，在七情的情緒上，表現為意志消沉，精神萎靡不振，日常生活，舉個例子，看過度悲傷的結果，表現為外表，最突出的就是哭，咱們說過度悲傷表現為大哭，哭得非常厲害，沒有一個人，大哭之後都說我氣力很足，大哭的結果，都是上氣不接下氣，如何用中醫理論來理解，如何大哭之後，上氣不接下氣呢？悲則氣消，就是悲，過度的悲傷耗傷了肺氣，使肺氣的功能下降，表現為神志上，意志消沉，精神萎靡不振，盡管這樣解釋，似乎是有些牽強，但是實踐證明，中醫用這個實踐來證明，來指導調節精神情志的異常，是科學的、是合理的、是真實的，盡管解釋，多次提到，對某一個科學事實，在理論上解釋，允許有不完善，甚至是謬誤的解釋，但是用這個理論呢？這個事實證明了，它的實踐解決的辦法是正確的，要如何來解釋，那需要不斷的來完善，在這裡面解釋悲則氣消，同學們聽起來，李老師講的，還是論據不是那麼充分，但是到今天為止，中醫理論，就是這樣來解釋的，從內經到現在，就是這樣來解釋的，大家都這樣來理解，那你大幅度悲傷以後，上氣不接下氣，假如來找你看病，你治啥呀？首先想到，不能夠疏肝吧，那麼你想到悲則氣消，首先想到，要看看肺的功能如何？如何來保證已經氣虛了，出現氣耗，氣虛了，那你就得治氣了，肺主一身之氣，就得從這兒來入手，那麼這樣一個思路，指導這樣一個臨床實踐，它是正確的，好，今天的課就到這裡。